正體字—往日舊情

 
昨天有中學同學問我為什麼用繁體字,說我們原來不是學習簡體字嗎?這是個很有趣的問題。確實我到現在都只會寫簡體字,我也只是借助電腦的方便輸入繁體字而已。但我對繁體字是一早情有獨鍾。記得小學4年級時,我不知道在哪裡得到一本香港出版的《綠野仙踪》精裝本,那些精美的圖畫漂亮到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但當我試圖讀這本書時,我發現是何等的困難,因為我不懂繁體字。但精美的圖畫加上有趣的內容,讓我對這本書愛不釋手。我連續讀了兩遍,居然都讀懂了。從那時起,就覺得其實繁體字並不困難。後來因為爸爸喜歡看香港出版的《爭鳴》雜誌,我也跟著常常看。之後在外資公司工作,辦公室總有《大公報》和《文匯報》及《東方日報》,所以繁體字對我來說越來越不陌生。不過當我嘗試著寫繁體字時,我就有點不耐煩了,因為簡體字已經刻印在腦海裡,而且行文迅速,要改寫繁體字既感到力不從心更覺得沒必要,因為大部分的中國人都只看簡體字。
 
後來在波士頓工作時因為貪玩週末為某媒體工作,常常混跡於波士頓唐人街。那時我學習到繁體字其實是正體字,比簡體字有更多的漢語內涵。中國文字是象形文字,簡體字很大程度上割裂了”象“同”形“。如果將“繁體字”的講法更正為“正體字”,那麼就會從心裡對繁體字不覺煩心了,反倒覺得是理所當然的。當然,因為大多數美國的華人媒體都用正體字,我為媒體工作也就必須用正體字,所以後來也就很習慣用正體字了。同學問我為哪個中文媒體工作,不是我不想回答,是懶得回答。因為大凡中文媒體,政治傾向都很明顯,也不外乎:親中,親台,誰有利益就親誰,或者逢中必反,我不想因為給某個媒體工作就被貼上標籤。我相信大多數新聞人都需要無奈地跟著媒體的立場走。但因為我不是為三頓必須給人做喉舌,而且我生性比較散漫中立,所以我其實不太適合做個鐵桿的媒體人。再說,我做記者,也不是因為誰看好我的文章,看好的只是我優秀的語言能力,特別是鄉土味十足的廣東話,用鄉音牌或親情牌打入唐人街我都可以得心應手。所以那時候對我來說,好玩是最重要的,而且經常有好吃的。
 
現在想起那些日子還是挺開心的。同學問我有沒有一些當年的報導,當然有。但我在電腦上一找,卻發現當年的文章都是用南極星寫的,看來要看到那些文字還得想想辦法。不過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些當年報導的照片,我可以有圖有真相有底氣地證明我並無虛言。
 
有時看舊照片我會感覺舊情難堪,卻又往往滲雜著一絲的自豪。路很長,我總在旅途中。

2002年新年波士頓市長Thomas Menino寒風中祝市民新年快樂。我也在寒風中陪他。

市長Thomas Menino很重視同中國人搞好關係,他同他太太都會同我打個招呼,讓人覺得好親切

唐人街的大媽們新年時都穿得奼紫嫣紅。

唐人街的老僑僑領,中間高大的那位是台灣大使級人物。因為大陸的壓力,他們只能稱“代表”。

這是殷子丹的父親殷雲龍先生。他在幹什麼?他在贈送三姑娘墨寶啊

殷雲龍先生是《星島日報》波士頓的老總。他曾經請三姑娘寫一篇關於他兒子殷子丹的故事。所以三姑娘了解到這位當年唐人街的頑劣少年是怎樣成為國際紅星的。

唐人街的粵曲表演,演員大都是餐館從業人員。他們的演出態度極為嚴謹,化妝頭飾等所有裝扮都是遵從最古老的方法。他們的行頭都從廣州購買,很貴而且是自費的。

這位姐姐是餐館的侍應,從小喜歡粵曲。她熱心教我唱幾句,無奈我實在沒有天賦。

那時我工作的公司就在MIT旁邊,風景這邊獨好。我經常跑到MIT和哈佛去參加各種活動

沒有搞錯的話,這應該是在哈佛的留影。雖然哈佛同我沒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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