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里克.史半拉哥医生专访

英文版原文

霉菌,毒素,化学物质,这些对我们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及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纽约时报排名第一的最畅销书作者苏珊.甚马丝对里克.史半拉哥医生的专访

 

史本拉哥是一位很重视环境医学的综合医学医生。他的诊所SWI诊所(史本拉哥健康研究所)位于佛罗里达州。他长期以来致力于研究大脑化学和大脑毒素对大脑的影响。目前破环我们健康最大的罪魁祸首之一是霉菌毒素。那些因暴露于霉菌毒素而受害的人知道,霉菌毒素可能毁灭你的生活。许多病人看了很多医生无果之后,终于发现,有一位自开诊所的医生,他了解种种毒素对人体的影响,以及如何让人体摆脱这些有害物质。我们目前面临着悲哀的真相:地球上没有一个活着的人或物质不受毒素的影响。面对着这么多的化学遗留物,我们必须学会如何生存和发展,否则我们就会被置于死地。我相信我对史本拉哥医生的专访会对大家有启发,让我们都看到希望。

苏珊.甚马丝(SS):谢谢您抽时间接受专访,史半拉哥医生。环境医学已经出现,您认为是什么原因?

里克.史半拉哥(RS):我很高兴来这里接受您的专访,苏珊。环境医学已经作为一种新的医学行当出现,是因应美国的急需。美国工业自1930年以来已经制造了超过81,000种合成化学物,我们每天都接触到这些有毒化学品。在您写的书《一生性感 - 排除毒素,减肥》- 你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工作:暴露了美国工业在我们的食物和食用水里投放了无数种毒素。

SS:让我做个故意唱反调的人:为什么我们要在乎这些事情?

RS:大多数这些工业化学品属於脂肪性物质,也称为“亲脂性”。我们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有脂肪膜,类似于每个细胞的外壳。这些脂肪膜主要是由Omega 3Omega 6脂肪这样良好的脂肪酸组成; 这些良好的脂肪酸构成了脑细胞,心脏细胞,肝细胞,肌肉细胞,皮肤细胞等的细胞膜。

现在的问题是,工业毒素如苯、甲苯、农药、食品添加剂和异戊烯雌激素如BPAPCB和邻苯二甲酸酯等,我只举几个例子,也是亲脂性或脂肪性质,它们能自由穿过身体细胞的脂肪膜,迁移和沉积到脂肪最多的身体组织中。因为我们的大脑是身体中脂肪最多的器官,其中60%是脂肪。按每一个十年来算,越来越多的美国人患上大脑神经中毒 - 环境毒素在大脑中积累过度。

这些脂肪毒素混入ω3脂肪酸和ω6脂肪酸里,导致我们的脑细胞膜变得僵硬和不太顺畅,阻碍我们大脑的液体信使化学物质流动,也就是说大脑化学物质如多巴胺和血清素,不能有效地在脑细胞之间传播。此外,驻留在细胞膜内的脑化学转运蛋白变得“太毒”而不能将脑化学物质从一个脑细胞转运到下一个脑细胞。这是许多人抑郁和焦虑的原因 - 患者并不缺乏PaxilZoloft等(精神性)药物。

SS:所以有害的脂肪酸使细胞膜不再流动,让细胞膜更像一个蛋壳而且不能在脑细胞之间移动脑化学物质。是不是这样?所有这些“中毒状态”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对身体肯定不好吧?

RS哦,苏珊,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在我看来,神经毒性是抑郁症,焦虑,失眠,慢性疲劳和纤维肌痛的自1980年以来增加了三倍的主要原因,而自闭症在这段时间增加了10倍。你知道我们的基因库在过去30年里并没有这么大的改变。

伏隔核(愉悦中心)

让我们给你的读者深度地解释一下大脑的一个区域,我们的娱悦中心,也称作伏隔核,神经毒素是如何导致抑郁症和肥胖的。第一张幻灯片描绘的是伏隔核,我们的饥饿和奖励中心。第二张幻灯片描绘了伏隔核内的两个脑细胞。

下图显示伏隔核中的D2受体被激活,我们感到快乐和饱足– 这否定了我们需要吃更多的饭。PET脑扫描研究已经证明,我们吃东西的时候大脑饥饿中心的D2受体的活性会增加3倍,时间长达90分钟。这样想吧,苏珊,我们每多吃一口食物我们大脑的奖励中心会来一次“多巴胺撞击”。

快乐受体 D2

神经毒性患者减少释放多巴胺,从而降低D2活性。这不仅导致抑郁的症状,还导致缺乏“饱腹感”,所以他们需要每90分钟吃一些东西来尝试自我疗治。他们经常说,“我感到无聊所以要吃。”无聊,缺乏动力是奖励-饥饿中心不够活跃的症状。

SS:我去年在《一生性感》一书中写到了我们个人的“毒素负担”:你服用的毒素越多,就需要越多储存这些毒素的脂肪。当人们不能通过节食减肥时常感到困惑。是不是食用充满化学品和防腐剂的食品会使你失去减肥的能力?

RS当然,这两个大的问题其实就是一个。首先,肥胖的人比非肥胖人带有更多的脂肪毒素,因为脂肪毒素沉积在脂肪里。较重的毒性负荷降低了肥胖症患者的脑功能。最近的脑成像研究显示,肥胖症患者的大脑小于体重正常的人的大脑。

让我进一步解释毒性成为导致美国人与肥胖作斗争的主要原因,这毒性到底是怎样发生多米诺效应的。

多巴胺的接受性,就是多巴胺分子配合和激活D2受体的能力,是由两种激素:甲状腺和睾酮控制。(如上图所示)

神经毒性患者都缺乏睾酮和甲状腺激素。他们大脑的下丘脑变得“太有病了”,不能适当地刺激脑垂体,而脑垂体负责激活甲状腺和性器官。因此,神经毒素引发的甲状腺和睾酮缺乏会导致患者更抑郁更暴食。

神经毒素诱导促甲状腺激素(TSH)分泌不足,促甲状腺激素的抑制导致甲状腺功能减退,这是另一种引起肥胖的机制。苏珊,如你所知,我们的甲状腺激素控制了我们身体中每个细胞的代谢。当身体的新陈代谢被关闭50%时,我们没有办法避免体重过度增加。

我已成功治愈了数以千计的肥胖症患者,他们的神经毒性以前没有被诊断。这些人大多数曾在减肥诊所和健康中心花费了数千美元去减肥,但他们的神经毒性问题被忽略了。其中有些人患有严重的甲状腺功能减退,他们的基础温度下降到华士96度,正常是华士98度。我经常在餐厅里看到这些病人,当室温华士72度时,他们还穿着夹克和毛衣。这些患者每天可以仅吃两颗利马豆仍然不减肥,这种情况要到我们将毒素从他们的大脑和身体除去后才能改善。

以下这些图片是一些痊愈了的患者。他们很感谢我们对他们的治疗。在他们来SWI诊所之前,他们都患有抑郁症,慢性疲劳,纤维肌痛和体重过重等症状。而他们真正致病的原因是霉菌中毒。这些患者接受了我的健康疗程,这个疗程分析和优化了超过300种身体指标,包括大脑化学物质,激素,营养和各种生物毒素;之后我们在8周内用我们专有的静脉注射疗法来去除身体毒素,快速地减掉过量的脂肪。其中有些人以前在其他的健康中心花费了数十万美元也没能健康地减肥。

SS:这些毒素是如何进入我们的身体的?

RS好吧,正如你在《一生性感》一书所指出的,我们洗澡时毒素通过皮肤进入我们的身体,我们吃饭时毒素从肠道被吸收,因为农产品早就被农药污染,加上超市为了让食物看起来更新鲜,再添加上了可笑的毒素。

此外,“工业进步”让我们的家庭因为节能变得十分的封闭,房子因此不能呼吸,我们会被慢慢地毒死。住在现代的房子里,我们实际上吸进了许多芳香族溶剂毒素,例如苯和甲苯。这些毒素普遍存在于地毯胶、室内涂料、家具的纺织物,我们每天睡上8小时的“阻燃”床垫都会排出气体。羊毛是一种天然的阻燃剂,但是“工业进步”使我们远离了我们祖先的常识,那时他们使用的是羊毛而不是满是化学品的床上用品。

身体毒性实际上是一种累积的效应,我听说你的朋友布莱克博士,他也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也赞同这个说法。我的看法是,人体的肝脏作用巨大,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肝脏能处理体内无数的工业和环境毒素,直到他们的身体被室内的霉菌毒素破坏,而这些霉菌毒素是由渗在建筑物里的水分引致的。霉菌毒素里的赭曲毒素和单端孢霉毒素会严重地伤害人体的肝脏。德国研究已经证明单端孢霉毒素可以引发肝癌。目前霉菌毒素正在悄悄地杀死数百万美国人。

SS:你诊断我有HLA基因,请告诉我这个基因同霉菌毒素有什么关系?谁携带了HLA基因?你是怎么测试的呢?

RS苏珊,你和我都有HLA DRBQ基因。DNA血液测试可以查出一个人是否带有HLA DRBQ基因。你和我因为带有HLA DRBQ基因,不能产生霉菌毒素的抗体。因此,我们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有效地将毒素从我们的身体里清除。一般来说,如果我们没有生活在渗漏了水的建筑物里,这并不是个大问题。

北欧血统的白人具有这种遗传异常的最高发生率,特别是英格兰,爱尔兰和威尔士人。一般来说,四个美国人中只有一人携带HLA DRBQ基因,但我的病人里有85%带有这些基因,难怪他们容易霉菌中毒。

大多数美国医生并不了解霉菌毒性,因为霉菌毒性是一种新出现的疾病,50年前不太常见。直到20世纪70年代,我们才开始建造更多的密封节能家居和办公楼。上帝给我们造了原木和石头,霉菌在原木和石头上生长缓慢。现代建筑材料干墙实质上是压缩了的纸,吸进水分后霉菌就能疯长。而在1970年以前,大部分的墙壁是由石膏和胶合板做成的。

当建筑物被水侵害时,霉菌在纤维素材料如干墙上迅速生长,仅仅数天,数十亿的霉菌毒素菌落会变成数万亿的菌落。干墙的出现和节能房子的生产,使得遭受霉菌毒素侵犯的美国人的数量迅速增加。

那些具有HLA DRBQ基因的人,如果他们居住或工作在被水损坏了的建筑物里,他们就如同生活在毒气体室中。

上图展示了黑色霉菌的肆虐,这些黑色霉菌隐藏在我的一位女性患者的浴室的瓷砖后面,而她住的新房子建成只有6个月。霉菌毒素诱导毒性神经性兴奋,让大脑过度地充电。这位患者因此患上了惊恐症和燥郁症,为了自我治疗她发展到对奥斯康定严重地上瘾。

我是美国唯一研究霉菌中毒病人脑部扫描的医生,我研究毒素是如何诱导大脑化学物质的变化而同时又是怎样表现在脑部扫描图上。我的研究已经证实霉菌毒素让大脑产生两种过高水平的脑电化学物质:谷氨酸和苯乙胺。霉菌毒性患者常患有慢性疲劳和纤维肌痛的症状。

许多霉菌毒性患者对像奥施康定和阿普唑仑那样的药物上瘾,他们试图用这些药物来平静其过度充电的大脑和身体。美国各地的康复中心挤满了成瘾的患者,医术不高的康复医生和顾问误诊这些患者为吸毒者,并告诉他们要努力自我控制焦虑和自己处理他们的纤维肌痛。

左边是健康大脑,右边是霉菌中毒大脑

霉菌毒素导致了许多身体上的障碍

SS:霉菌毒素如何使人患病?从一般美国人的角度我们应该怎样看这个问题?

RS哇,这是多方面的,我会尝试涵盖一些每个美国人都应该知道的相关的概念。

霉菌毒素患者会患上全身性激素缺乏,这是由于神经毒素引发了脑垂体功能不足。苏珊,你知道,脑垂体产生许多激素,有些激素是直接作用于身体的,如生长素;还有些是刺激下游腺体产生激素,这些下游腺体包括:甲状腺,肾上腺,性腺,睾丸和卵巢。

这多种激素的缺乏引起身体里每个细胞功能减退,让人患上抑郁症,慢性疲劳,嗜睡,脑雾,MCI(轻度认知障碍),痴呆和阿尔茨海默病的早期发作,胰岛素抵抗,代谢综合症等等,这些疾病和症状超出了我们在本章的讨论范围。

13岁以下的儿童与成年人相比肝脏不成熟。因此,儿童年纪越小,他们去除环境毒素的能力越弱。2个月到10岁的儿童,正直大部分脑髓磷脂生长的年龄,如果他们在这个年龄被神经毒素侵犯,他们的大脑会变小。患有神经毒性的中学生因为生长激素的缺乏常常会生长迟缓,青春期推迟。生长激素缺乏的成年人缺乏修复其体内每个细胞的能力,他们会因此加速衰老过程。

神经毒性患者患有ADH,就是抗利尿激素缺乏。患有神经毒性的儿童常常有遗尿或尿床的问题。由于没有被诊断,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脑垂体因不堪毒素负荷而失调的事实。我在诊病时会注意这些问题,以此推断病人的病情。

当成年人因毒素诱发ADH时,他们会出现尿频的症状。但与小孩子不同,他们通常在半夜起来而不是尿床。对于患有膝跳现象的中年男性,大多数医生会认为他们患有前列腺增生,这是有可能的,但并不是必然的。对于女性患者,医生不能做出这样轻率的诊断。这些女性患者告诉我,他们以前的医生只告诉她们不要喝那么多的水,就不必经常去厕所。而我的诊断是,他们患有神经毒性。

我们在前面已经讨论了,神经毒性患者不能产生足够的促甲状腺激素,通常有甲状腺功能减退的症状。因为甲状腺激素激活身体中的每个细胞,包括脑细胞在内的身体每一个细胞的代谢。如果甲状腺功能减退,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

SS:甲状腺低下的症状或指标是什么?

RS嗯,甲状腺低下的症状似乎有大约100,000那么多种。如:抑郁,嗜睡,疲劳,脑雾,早期痴呆,冷手,冷脚,一般的冷不耐受,热不耐受,高血压,心率缓慢的心动过缓,晕厥,便秘,肌痛,肌肉痉挛,关节僵硬,头发发脆,脱发,指甲生长缓慢,伤口愈合缓慢,容易感染和出汗减少。

SS:为什么出汗减少是一个问题?

RS甲状腺功能减退症状越严重,患者出汗和粪便越少。人体通过出汗和大便消除脂肪毒素。我总问病人他们大便的情况,因为他们大便的频率可以让我知道他们的健康状况,特别如果他们患有神经毒性。出汗对于去除毒素是必不可少的,这是许多人去做红外线桑拿或去健康温泉的原因。在现代的美国,没有人再出汗。从前我们的曾祖父母一整天都会出汗,因为他们生活在农场,为了生活每天需要体力劳动12个小时。今天,美国人从住的空调房进入开的空调车里,再到工作的空调办公室。如果他们要做运动,他们也会去一个空调健身房。因为温度低,他们都不能出汗。工业进步是多么可笑的啊!

在甲状腺低下的状态,我们的线粒体是如此不活跃和迟缓,他们不能有效地燃烧氧和葡萄糖以产生能量和热。

SS:那就是为什么甲状腺低下的人总是感到“没气”?

RS确实如此。此外,患有甲状腺功能减退症的病人,他们身体内由少量氧气和葡萄糖产生的废物不能有效地从体细胞中除去。可以这样描述: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有被称为粘蛋白的粘多糖废物产生。粘蛋白在皮肤细胞中的累积会让不胖的人也会增加眼睛之上和眉毛之间的厚度。甲状腺功能减退让粘蛋白积累,这样可导致唇和舌头变大并且使皮肤增厚。甲状腺功能减退症在美国妇女中很常见,许多中年妇女不能撑起二头肌外侧的皮肤。

SS:是这样的吗?难道这不能全部归因于正常的老化?你知道,重力将我们的脸往下拉。这本身就会让人在眼睛周围形成更多的褶皱。你如何区分这两样的区别?

RS分别是下垂的皮肤变薄,相对于蓬松的眼睑。许多美国的中年妇女浪费5000美元做眼睑整形手术,其实他们所需要的是优化他们的甲状腺。

SS:甲状腺是否影响免疫系统?

RS绝对是,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依赖于T 3,就是活性甲状腺激素,用于激活线粒体,特别是激活我们的天然杀毒细胞和我们的抗体。奥地利的格拉茨,那里山脊地带的土壤的含碘量是世界上最少的。在补充碘盐之前,那个地区的居民的甲状腺功能低下发生率为全世界最高。

19世纪之前,也就是抗生素还没有出现之前,奥地利的格拉茨是世界上新生儿死亡率最高的地区,他们都死于感染。没有甲状腺激素,我们的免疫系统根本不工作。值得注意的是,睾酮是活化白细胞介素-6所必须的,白细胞介素-6是激活我们的自然杀伤细胞的细胞因子,苏珊,你可以看到人体是如何令人惊讶地相互关联。

神经毒性患者有可能严重缺乏脑垂体激素,促黄体激素(LH)和促卵泡激素(FSH)。这导致男性更年期过早到来,女性过早停经。在我的从医实践里我经常看到20-30岁的妇女已经进入更年期。在美国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多么可怕的啊!

苏珊,当我读你的书《一生性感》时,我想起一个病人,我想你会感兴趣听到这个故事。我最近治疗了一位27岁的病人,她是纽约市一位医学院的医生的女儿。她自17岁以来就患有严重的慢性疲劳和抑郁症,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突然失去了月经。

她父亲那些在纽约大学医学中心的同事没有一个可以确定什么是导致她身体和精神出问题的原因,当然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神经毒素的问题。有次我在家庭讲习班做报告时,我讨论到神经毒素抑制了荷尔蒙,这位年轻的女士站起来对我及在场的40多位听众说,她的许多30岁左右的女朋友已经到了更年期的荷尔蒙水平,她们的月经非常不正常。这些女孩子都在服用妇科医生给她们开的有毒的避孕药。

可悲的是,美国妇科医生只会检查子宫及用腹腔镜作卵巢评估。他们不懂神经毒性,我们必须大声疾呼:真正的起因是毒素填满了大脑,卵巢只是个受害的尾器官。

年轻女性通常因为神经毒性导致不育。我治愈了许多的中年不孕妇女,她们当中许多在找到我的诊所之前已经不幸地花了5万美元做不孕治疗。当这些妇女被正确地诊断及得到了我们诊所的输液排毒治疗后,都能成功地怀孕而且不再流产。

毒素诱导的睾酮缺乏会引起男性和女性的胰岛素抵抗和糖尿病。胰岛素的接受有赖于最佳的睾酮水平。我于1982年毕业于医学院,当时糖尿病发病的平均年龄是50岁。但30年后,我们却看到更年轻的患者,他们在3040岁时就发展为2型糖尿病,这是因为每个新的十年出生的人都被暴露在更高水平的毒素里。

神经毒性是大多数患有慢性疲劳和纤维肌痛的美国人的共同特征。当大脑中毒太深时,为了适应来自下游器官的激素水平的下降,患者的甲状腺功能会减退,肾上腺皮质功能也会减退皮质醇和DHEA缺乏以及睾酮缺乏。

肾上腺素,去甲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是儿茶酚胺家族中的第一代表亲。这三种神经递质都需要甲状腺激素,皮质醇和睾酮来激活它们各自遍及脑和身体的受体。

这三种肾上腺素的活化不足会导致严重的慢性疲劳。大多数医生在传统上都诊断慢性疲劳的主要问题是出在肾上腺上。而事实上,这种情况并不多见。病人的肾上腺通常没有问题,大多数美国人更常见的问题是由于神经毒素的负荷阻止了脑垂体产生ACTH 这种激活肾上腺的脑激素。

苏珊,我认为慢性疲劳和纤维肌痛是我诊治的所有的神经毒性患者的通病。这是因为大脑毒素的过度积累导致了脑部化学物质谷氨酸的过量产生。谷氨酸是最强大的兴奋性的或者说是起通电作用的脑神经递质。因此,神经毒性患者感到大脑和身体有过高的“电压”,这是产生纤维肌痛症状的主要原因。

神经毒性患者缺乏DHEA是产生纤维肌痛的另一原因。有毒的大脑因为病重再次不能恰当地刺激肾上腺产生DHEADHEAMSH(一种垂体激素)是产生人体天然鸦片内啡肽所必需的,严重的内啡肽缺乏会使全身疼痛增加。

纤维肌痛患者在我们诊所进行静脉注射解毒,在我们适当地优化了他们的平静大脑的脑化学物质和那些控制大脑化学物质的接受性的激素后,他们不再有纤维肌痛的症状。我们诊所已经成功治疗了许多纤维肌痛患者。

SS:被毒素损伤的细胞如何影响我们的身体?

RS我们身体中每个结构完整的细胞膜是由良好的脂肪酸Omega 3Omega 6组成的,脂肪毒素渗透进入细胞膜可以破坏身体中的每个器官。

消化道内膜对毒素极度敏感,过度的毒素会令肠道吸收不良,从而导致营养缺乏。我看到越来越多的年轻美国人因消化道中毒而患上营养不良。所有的脂肪毒素,包括农药,破坏了消化道的内膜。根据我的临床经验,对消化道内膜最有害的毒素是由黑色霉菌产生的 T2鎌刀黴菌毒素,葡萄狀穗黴屬。 目前法国和德国对这些毒素有最好的研究。美国的医疗机构,除了密歇根州立大学和德克萨斯技术学院,对霉菌毒素的研究尚未起步。

下面的幻灯片是一位旧金山女士的氨基酸检测分析。她受过良好的教育,读过了许多你写的书。她吃有机食品至少有10年。但是,她的氨基酸分析显示,她患有严重的营养不良,同时她还有严重的抑郁,慢性疲劳和纤维肌痛。

在她来我的诊所听我讲课之前的10年里,她已经在全美各地的健康中心花费了超过80万美元,但都未能治好。这些健康中心能很好地优化她的激素,但他们没能诊断出她身体和精神上的问题同她的身体受害于严重的鎌刀黴菌毒素有关。她的霉菌毒素来自于隐藏在她卧室墙里的黑色霉菌。这很显然是由于烟囱被破坏,雨水泄漏到墙内造成的。

从下图我们注意到,尽管她吃了健康食品,她的必需氨基酸水平位于所有美国人里最低的1%。毒素导致她的肠粘膜损伤,氨基酸不能够从肠道有效地转运到血液。这在我的霉菌毒素患者里是常见的。

尿液检测氨基酸含量

神经毒性是毒素在脑中的过度积累。大脑和外周神经系统是对脂肪毒素的毒性负荷最敏感的器官。早些时我们讨论了大脑是由60%脂肪组成的脂肪含量最高的器官。髓鞘,脑和身体神经上的绝缘体,实际上是由80%的脂肪组成,并且对脂肪毒素浸润非常敏感。

因此,脂肪毒素对髓磷脂特别有害。当脂肪毒素沉积在髓鞘中时,会引起过度的炎症,并且最终可以引起髓鞘被完全破坏。如下图的的多发性硬化滑膜(MS)所示。苏珊,最近我每个月看大约40个新病人,通过脑部MRI,我每个月都诊断了大概两位中年女性患有多发性硬化症(MS)

这些妇女都有HLA DRBQ基因,他们不能有效地将霉菌毒素从他们的大脑里去除,他们的霉菌毒性没有被确诊。通过我们12周的健脑健康计划,其中包括用我们的静脉注射程序来消除毒素,我们通常可以逆转早期阶段的MS。我们尚未发现口服药物或草药解毒剂能有效地治疗MS患者。

多发性硬化症 MS - 霉菌毒性

SS:如果人们不清楚他们身体的毒性,会有什么后果?

RS基本上可以说,每个器官和身体的每个系统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死亡。过度中毒的患者也将加速老化。每个来我们诊所治疗神经变性疾病的病人,如阿尔茨海默病(老人痴呆症),MSALS (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 ),帕金森病和自闭症的患者,都被证明有HLA DRBQ基因和未被诊段的霉菌毒性。再次重申,霉菌毒素会压倒肝脏,从而加剧了患者对农药和工业毒素的中毒。虽然我们不能测量自1930年以来由美国工业制造的所有81,000种合成的有毒化学品,但我们测量所有患者中10种芳香族溶剂毒素的平均值,这给出了我们对患者的总体毒性状态水平的一般评估。我们看到的是:城市越大,患者的毒性越大。

SS:如果我们住在大城市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难道我们能做的唯一的事情是去你的诊所和排毒? 然后,他们从你的诊所回来之后又重新暴露于有毒的环境里,这样他们还得重新排毒?

RS一旦我们把他们的毒素水平降到了水平线上,他们需要做许多你在以前的书中推荐的事。每个家庭都应该安装反渗透滤水器(Reverse Osmosis),以过滤饮用水中的抗生素和重金属。但反渗透滤水器不能过滤水中的脂肪毒素,因此不能消除脂肪毒素如农药等。所以我们还必须在家用水系统上安装活性炭过滤系统。实际上我们可以通过皮肤吸收更多的脂肪毒素,当我们洗澡或淋浴时,我们摄入的脂肪毒素可以比喝饮城市用水时更多。

SS:那我们该怎样生存?你几乎在说每个人都暴露于某种形式的有毒化学品里?

RS我建议我所有的患者,特别是那些有HLA基因的患者,为他们的家投资安装一个活性炭过滤系统。同时,每天锻炼和出汗也很重要。有身体残疾不能运动的患者一定要每周做红外线桑拿几次。

正如你在你的书中强调的那样,食用有机食品很重要。你在《一生性感》一书中指出,有机食品可能是昂贵的,但是更昂贵的是罹患癌症和因为农药而引发的种种身体障碍。

我个人认为每个美国人都应该测试HLA DRBQ基因。知识是真正的力量,患者需要知道他们是否需要对他们生活或工作环境里的霉菌毒素提高警惕。

美国的城市供水里含有遗留的抗生素,这些抗生素破坏了我们胃肠道中正常和有益的细菌。因此我们大多数美国人的肠道里都有有毒酵母和致病细菌的过度生长。

加利福尼亚理工学院最近的一项研究证明了肠道里有害的酵母真菌毒素和细菌内毒素是诱发MS(多发性硬化中)的病因。这个概念你的朋友布伦达·沃森和我已经讨论了多年,我们一直在等待大学医学中心的验证。

这项研究证实了美国人应该认真对待胃肠道的生态失衡和肠道毒素,使用天然草药产品如Renew Life Candigone来清除肠道寄生微生物。

一些城市基于其工业发展的历史,比其他城市更具毒性。来自纽瓦克,芝加哥,匹兹堡和克利夫兰的患者患有更多的芳香族溶剂毒性疾病。

SS:所以在这些城市出生的婴儿出生时已经带毒了,因为母亲身上有霉菌和毒素,然后城市再进一步污染孩子?

RS美国一些地方有剧毒。在西弗吉尼亚州和俄亥俄州部分地区已被称为“毒瘤谷”,因为当地各大化工企业产生的化学毒素让居民的癌症的发病率普遍地增加。

SS:霉菌毒性的问题是,我们多数都看不到它的存在,我们不知道房子泄漏出这些毒素。

RS苏珊,你的看法是绝对正确的。

劳伦,一个40岁的女子近日来到我的诊所寻求帮助,她是因为看到我的网站后认为她患有霉菌毒性疾病。在过去6个月她的水费增加了四倍,而她同时增重40磅。她开始失眠。她知道在墙壁后或地板下的水管漏了,但她无法找到确切的部位。她的三个孩子原来都是全A的学生,突然开始得C。我诊断了劳伦和她的孩子都有HLA基因和严重的霉菌毒素。劳伦和她的孩子们对治疗的反应非常好,用我们的静脉注射排除霉菌毒素疗法,他们只是治疗了两周。如果他们没有及时找到我们,孩子们接下来会发生对食物的过敏...

SS:为什么是食物过敏?

RS食物过敏及肠漏症是毒素综合症的一个组成部分。脂肪毒素如杀虫剂和霉菌毒素会破坏肠壁。莎拉,一位26岁来自芝加哥的患者,她和她的父亲曾在我的网站上做过视频证词,治疗前她除了有手写困难等精细动作问题外,她还有协调和平衡身体的问题。在26岁以前,她就开始失去她的精细运动功能。

SS:为什么呢?

RS因为她在发霉的温室里工作,感染了严重的单端孢霉毒。这些毒素让她患上了非常严重的肠漏综合症,谷蛋白/醇溶蛋白蛋白不断地透过肠壁进入血液,这样就引起了她的免疫系统产生抗醇溶蛋白抗体。问题是,醇溶蛋白“模仿”或看起来象小脑蒲肯野细胞。这些患者的免疫系统,特别是抗麦胶蛋白抗体,攻击和摧毁小脑,这样就导致平衡力失去和共济失调。这种机制作用于许多自闭症患者,但似乎没有人研究这些孩子的霉菌毒性。

SS:霉菌毒素有如此的破坏力真是惊人!

RS我知道,苏珊,我仍然感到惊讶的是每个月新加到内科疾病名单里的疾病有许多是由于霉菌毒素导致的。

SS:你让谁来清除房子里的霉菌?

RS目前我们使用的是一家名为“生物科技(Bio Science)”的公司。他们全美都有分店,可以帮助从加利福尼亚到波士顿的的病人。他们使用的天然酵素不仅杀灭霉菌孢子,更重要的是,他们可以分解室内霉菌产生的有毒气体。

SS:现在我们知道霉菌毒素是普遍存在的,它使我们生病。您的诊所在哪里?

RSSWI(史本拉哥健康研究所)位于佛罗里达州的奥士马(Oldsmar),离克利尔沃特海滩的白糖沙滩只有10英里。这对我们的病人很方便,因为他们一天只需要在诊所花上2小时,其余的时间他们可以与家人去海滩度假。

SS:你的治疗方案是怎样的?

RS我的清除霉菌毒素的治疗方案是非常全面的:包括检测300多个生化标志物,对各种毒素和免疫系统进行广泛的评估。我们用口服和静脉注射的方式同步优化数百种大脑化学物质,激素和营养成分。与此同时,我们用静脉输液的方法积极地将毒素排出体外。

霉菌毒素,特别是单端孢霉毒素,抑制免疫系统的多个方面。因此,霉菌毒素患者常有脑细胞内部感染那样更多的毒性。在通常的情况下,我的的霉菌毒性病人同时还患有莱姆病和支原体感染这两种疾病。我们使用全天然的治疗方案,如用高剂量维生素C静脉注射和使用天然草药来增强免疫系统的杀毒能力。我们尽量避免让霉菌毒性患者使用抗生素,因为对于免疫能力被霉菌毒素抑制了的患者来说,抗生素很少能有效地发挥作用。

SS:你会使用化学药物吗?

RS当然我们有用,但很少,我们综合医学就是融合西方医学和自然医学的做法。

霉菌毒素患者和患有其他环境毒素如苯毒的病人常患有严重的恐慌症。对于这些患者,我们会暂时用药物来控制他们的焦虑和恐慌,直到我们去除了他们体内足够的毒素,让他们过度充电的大脑能安静下来的时候。如果他们到我们这里来时有服用抗精神病的药物,我们的目标是让他们在2-3周的时间内停掉这些药物。

我们已成功治愈了400名来SWI以前被诊断为燥郁症(双相障碍)的患者,他们曾经服用各种抗精神病的药物。每一个这样的病人都有未被诊断的霉菌毒性,在我们有效地排除了他们的霉菌毒素后,他们不再需要服用抗精神病的药物。

SS:很显然我们面临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环境污染。还有希望吗?我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

RS我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做到吧。我建议你成为美国的“解决这个问题”的模范。我自己同我的病人一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就是你看到的“治病之前”和“治病之后”照片里的例子。我们不能采取鸵鸟心态,将我们的头埋在沙堆里。我们的目标是积极地排毒将我们病人的毒性水平降到最低。之后,我们就为他们提供有关毒性的知识,就像你在以前的书里写的那些,我知道你已经做了这方面的工作好几年了。

我的妻子金伯利将这件事情提到一个新的高度。她目前在格鲁吉亚南部的一个名为“南伊甸园”的种植园做开张的工作。在那里,我们的病人和其他对这方面人感兴趣的人,将学习如何进行可持续发展(最健康)的生活,以及重视环境生态的种植方式。人们在那里将学习如何多层次地利用空间,在有限的空间里建立一个可以生产足够一家五口食用的有机水果蔬菜的有机花园。这个花园甚至可以建在芝加哥城中心的的阳台露台上。

我的医疗计划是有效地排毒,而她的节目,我相信你会觉得比我的更令人兴奋,她要教会病人如何预防“重新中毒”。


Neurotoxic/ neuro toxicity: 神经毒性的/神经毒性,患有被毒素侵犯了脑神经的疾病,脑神经中毒。(约11000字)

英文版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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